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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到妹妹和母親：“我娘和妹妹呢？”
劉父始終未抬頭,又抽了一口煙：“你媽和你妹去鄰居家逛逛去，都喫過飯了，你一個人喫吧，快喫，別涼了。”
說這話時,他嗓音壓得低低的，像抽了菸袋含在口裏未曾嚥下去，團出一團霧起來，將嗓子堵住了，聽着極難受。
“爹，我娘和我妹呢，你跟我說實話。”
“你這娃咋不聽話？趕緊喫飯，能有啥事兒？她們娘倆出去走走去了。”
“這天黑月高的出去走什麼,爹,你跟我說實話。”
見犟不過劉大偉,劉父嘆了口氣，把煙撇在炕頭邊，雙手摩擦着香菸,想搓掉，眉頭依舊緊皺，始終未曾抬頭看劉大偉一眼。
“你娘和你妹，去王向東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