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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9月29日,距離與農機廠所在鄉政府接觸收購農機廠已經過去了4天,依然沒有消息傳來,這些官老爺的辦事效率果然不高。眼看快放國慶假了,看來節前沒戲了。那天與張乘龍談過聚會的事情後,他陸續與其他同學取得了聯繫,確定了聚會的事情,但去找了許靜宜兩次,都沒有見到她的人,雖然請她同宿舍的同學給留了話,也一直沒有得到她的反饋消息,田川有些不放心,決定今天再去找一趟她。
開車到了許靜宜的宿舍樓下,遠遠地見到樓下圍着一羣人。田川停下車,走過去一看,不禁火冒三丈,只見一個穿着白西裝的傢伙,手裏拿着一束玫瑰花,正在向許靜宜求愛,許靜宜顯然不願意,想要直接走開時,卻被另外兩個人故意擋住,嘴裏還說着:“柳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敬酒不喫喫罰酒。”那個柳少正要伸手去拉許靜宜的手,被許靜宜揮手甩開。
田川飛身上前,第一腳踢在那個柳少的胳膊上,第二腳踢在臉上,那傢伙一聲慘叫,已經倒在地上。擋住許靜宜的兩人這才反應過來,撲上來揮拳就打,田川側身退了半步,突然轉身起腳,側腿踢在前面一人的脖子上,那傢伙叫都沒叫就倒地不起,最後一個身高體壯,已經撲到田川跟前,擺出拳擊的架勢,左手一個刺拳後右手的擺拳直擊田川的下巴。田川右手托住他的右手腕向上擋,左手扶住他的右肘,雙手用力將他的右臂推過頭頂,再向下一壓,對方失去重心,彎腰身後倒下去,田川順勢用右肘砸在他的胸腹間。這個傢伙叉了氣,倒在地上不斷咳嗽,卻怎麼也咳不出來。
田川前世爲了鍛鍊身體,練了一陣太極拳,後來在公園遇到一位老先生,教了他太極推手。平時經常在公園碰上,二人時時交手對練。田川當時身強力壯,卻總量被放倒。後來知道那位老先生叫孫光豪,是孫氏太極拳的傳人。當時他總說田川學拳有領悟力,長期練習後會有成就,但田川被他打擊得太厲害了,一直以爲自己練的不過是花架子。重生後走到最近兩個禮拜才偶爾抽時間練習一下,沒想到與這個拳擊壯漢對打時,輕鬆就將他放倒。至於踢人的腿法,則是前世陪女兒練跆拳道時學到的。
這時,那個柳少已經從地上爬起來,見兩個跟班全已經倒下,嘴裏虛張聲勢地說着威脅的放,卻怎麼也不敢上前了。田川拉過站在一邊,不知所措的許靜宜,上了車,一溜煙開出學校,在一處比較偏僻的路邊停下來,轉身問道:“怎麼回事?那個傢伙是幹什麼的?”
許靜宜看着田川,眼淚在眼圈裏轉着,突然撲在他的懷裏哭出聲來。田川安慰的拍拍她的後背,說道:“沒事了,那小子再敢來糾纏你,我打得他媽都認不出來他。”許靜宜卻哭得更大聲了,哽咽道:“不行的,那個柳雲飛家裏是當官的,聽說他爸是京城副市長,經常來北師大找女孩子,別人都拿全沒辦法。”
田川哦了一聲,道:“那還不能就這麼算了。我打個電話問問。”田川拿出電話,打給了李濤。李濤接起電話,笑着問道:“田川,發了財,又上了大學,正春風得意的時候,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不會是在京城惹了什麼麻煩纔想起我了吧?”田川尷尬地笑了兩聲,道:“怎麼會呢?就是想跟你打聽個人。京城有個姓柳的副市長嗎?有個兒子叫柳雲飛的。”李濤沉吟了一下,說道:“有個副市長叫柳巖,至於他有沒有叫柳雲飛的兒子就不知道了。怎麼了,惹着他了?”田川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李濤笑道:“你小子,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安分的。放心吧,他不敢從官方爲難你的,平時小心點,別被他帶人堵住就行了。”田川說道:“那就多謝李哥了,國慶放假我回家,請你喝酒釣魚。”李濤聽了哈哈一笑,說道:“真的?我現在就在京城,說請我喝酒,就今天晚上怎麼樣?”田川痛快的答應了,並請李濤找地方。李濤告訴了田川一個地址,在後海附近,名字就叫“柺子衚衕9號”,讓田川帶許靜宜過去,說介紹幾個朋友給他認識。
田川掛了電話後,忽然想到今年是94年啊,正是京城政壇顛覆的一年,陳王兩大巨頭先後翻車,連帶整個班子都不好過。印象中年底似乎有個柳姓的副市長下馬,看來問題不大了。這個柳雲飛算來也是個坑爹的節奏啊,可惜了,網絡剛剛引入,還沒有形成規模,不然直接在網上就能把這父子幹翻。
田川雙手扶住仍舊靠在懷裏抽泣的許靜宜的雙肩,看着她的眼睛說:“靜宜,別擔心了,那個小子翻不起什麼風浪了。剛纔我是打給一個哥們的,姓柳的現在自身難保,沒心思管他兒子的濫事。以後那小子要是再來糾纏,我直接打他個滿臉桃花開。一會晚上跟我出去喫個飯吧,認識幾個哥們。”許靜宜有些害羞,不太想去,田川也沒有勉強,把她送回了學校。下車時,許靜宜忽然探頭在田川的臉上吻了一下,開門下車,跑回宿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