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把柄 (第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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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逢源啊。對你們下面這些人呢？”
“也挺不錯。”
“楊若輝作爲你們公司的營銷副總，這些年一定拿了不少回扣吧？”
“這個……這個我不知道。”
眼鏡男猶豫了一下，裝作不知情。
“你是他的助理你會不知道？”
“我只是楊總的一個小助理，這麼隱祕的事情，楊總怎麼可能會告訴我，您說是吧？”
我似笑非笑的說：“看樣子你還是沒有想好，你說如果我朋友把這段視頻發到網上或者交給你們公司領導，你覺得你的記性會不會好一點？”
“不要，千萬不要。我說我都說。”
“有還是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