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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和仁堂的大門剛被打開,就見一羣人湧了進來,開門的夥計還不知道什麼事情,卻發現聖手張老已經站在其後。
“張老這是我劉家的獨子,有勞了!”進的門後劉震天一改先前的威嚴,對着眼前老人雙手一握,行了一個晚輩之禮道。
“無妨,治病救人本就是郎中的本分!”老人一臉正色不已醫生卻以郎中的身份自居到道。
如果曾毅在旁就會發現,這人正是那天買材料時問診的老人,老人雖然白髮但面色紅潤,面部沒有一絲的皺紋明顯是深通養生之道。
劉天鳴作於輪椅之上被一名西裝男推了進來,然後西裝男匆匆下去,接着就見張老先掰了掰劉天鳴的眼睛,然後才伸手號起他的脈象。
中醫沒有西醫那麼繁瑣,講的就是手藝,玩的就是絕活。
片刻之後,張老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但多年察言觀色的劉震天立刻就看出了裏邊的含義,並不是張老不能治!而是不知何故讓他十分爲難罷了。
“張老怎樣?”見老人睜開眼睛劉父緊張的問道。
老人並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嚴肅的對着周邊衆人說道:“除了劉家父子以外,其餘人等立刻暫離店中!”聲音中帶着不容否決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