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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曾毅打電話跟張老報了個平安在張老的囑咐下掛了電話,然後搬了把椅子坐在牀邊,隨着酒勁的上頭昏昏的睡去。
早晨曾毅被刺眼的陽光照醒,揉了揉因爲醉酒還有些痛的腦袋,去發現另一隻手被蕭媚緊抓着。
也許是曾毅的動靜,將蕭媚同樣驚醒,在看到坐在牀邊的曾毅,蕭媚的臉上先是一喜然後就被冷漠代替。
“你怎麼不走,還在這裏幹什麼?”蕭媚鬆開曾毅的手冷冰冰的說道。
“你手上的那道疤到底是怎麼回事?”曾毅並沒有理會蕭媚的話,而是問起了讓他困惑一宿的問題。
曾毅的話讓蕭媚下意識的捋了捋袖子,扭到對面背對他道:“不關你的事。”
“啪!”
下意識的曾毅伸手對着蕭媚的翹臀打了一下,而後才意識道兩人已經不在是以前的那種關係,從而到了嘴邊的話並沒有說出來。
臀部的痛楚,激起了蕭媚以前的回憶,更使得她有些失態,只見她猛地一轉身對着曾毅低吼道:“以前你打我,是我錯了,現在你還打我,好我告訴你,老孃以爲你死了想到下面陪你,行了把,你滿意了吧。”說着蕭媚委屈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