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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馮潤生這句話,孟振江和杜峯都極鄙夷不屑,心想這馮潤生就是在江湖裏混出來的,整天想着用錢來擺平事情,沒半點謀略,只會想着如何使些野蠻手法,想僱人收拾張志陽,這明顯是更難行得通的,因爲張志陽可是上面市委派下來,如果他有不測,上面必定會查個到底,要想做得滴水不漏,沒留下一點馬腳其實是很難的,到最後如果查到是他們合謀,那不僅職位保不住,還得受到公訴,說不定得坐牢。
“馮老闆,你這種下三流的手段,放在民國或者十多年前,可能行得通。但現在你以爲有那麼容易嗎?你不怕被查出來?到時候,你別想享受什麼金錢美女,一輩子就得在牢裏過,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後果?”孟振江說完,就以冷若冰霜的眼神望向馮潤生,把馮潤生直望得身體發毛豎起來。
馮潤生不得不迴避他的眼神,低着頭說:“好,當我沒說過,確實很難行得通,那咱們還是得繼續忍下去?“杜峯冷笑了兩聲,然後開口說:“蔣書記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密切關注張志陽動向,以後他想往哪方面着手,咱們就跟着幹,把他要乾的事搶過來,讓他幹不了,或者沒事幹。這樣下去,他很快就自討沒趣,知難而退,到時,我作爲副鎮長,把經濟發展的功勞全部搶過來,蔣書記會在縣委常委會上,給我說好話,讓常委們支持我,這樣的話,張志陽就會被我擠走,我坐上他的位置,陸窖鎮不就是我們的嗎?”
孟振江在旁邊聽着,一邊咬着牙,一邊暗暗點頭,張志陽給他帶來的威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他這些日子來整天想着的,就是如何把張志陽排擠出陸窖鎮政府,現在聽杜峯這麼說,雖然好像是一場持久戰,然而如果說有效性,或許就是這個方向最爲有效,因爲他已經很長時間要逮住張志陽違紀的馬腳,卻怎麼也逮不住,似乎這張志陽跟其他官員或政府工作人員不一樣,既不玩女人,也不喝酒賭博,一天到晚就是想着如何工作,平時沒什麼娛樂愛好,更談不上有什麼不良癖好,這樣正派的一個人,確實讓孟振江感到無比頭痛。
三個人又繼續喫喝着,白蘭地開了一瓶又一瓶,基本是平分喝的,孟振江看到杜峯的臉通紅一片,心想這人也醉得差不多了,於是想從他身上套些信息,因爲在平日杜峯總是很少提到他的家庭情況,更沒有說他有沒有女朋友,結婚了沒有,孟振江心裏好奇,想着杜峯這人,自己既要對他拉攏,又要對他控制。而如果想控制杜峯,最好的方式就是尋找這人的短處。
一般人的短處總是表現在對美女或金錢的僻好上,杜峯究竟收了馮潤生多少錢,孟振江不得而知,也自問自己無法從這個方面握住他的把柄,唯一能入手的,或許就只有女人了。他趁着這次大家酒醉的時候,又開始打趣的問:“杜鎮長,你啥時候把女朋友帶出來,讓咱們都見一下。”
杜峯卻乘醉嘻嘻的對他笑着說:“孟書記,你這又是想打聽我的底細了?告訴你,我在這方面無可奉告,因爲我從來都不想讓人家知道,哈哈。”
孟振江本想着如果杜峯迴答說沒有,需要找個女的陪陪,那他可以作介紹,從而讓這個女人控制住杜峯。然而杜峯這樣回答的話,孟振江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繼續勸酒,讓杜峯再喝多兩杯。
然而,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馮潤生無意中提出來的一句說話,卻讓孟振江看到了機會,杜峯也在瞬間提出,他需要女人,並且,竟然有一個要求,那就是長得像鎮委書記趙雪晴。
馮潤生無意中說:“哎,杜峯,你既然有信心把張志陽擠走,那這鎮委書記趙雪晴呢,你打算怎樣,把她留在這裏,還是把她踢出陸窖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