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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雪晴臉紅耳赤的笑了一下,沒有再說話。
十分鐘後,張志陽就坐在趙雪晴的辦公桌前面,他神情嚴肅地說:“趙書記,這次陳金平被陷害的事情,絕對不簡單,這背後究竟是有什麼人在暗暗耍詭計使陰謀,真的難以猜測,並且他們是衝着咱們陸窖鎮鎮政府來的,企圖擾亂咱們鎮政府的工作秩序,可以說居心叵測,影響重大,如果不是我及時查出真相的一半,陳金平這麼一個好乾部就被白白誣陷了,而那個背後搞算計的人,還會暗暗竊喜,覺得我們中了他的計,更加肆無忌憚地對付我們幹部隊伍中的任何一個,想起來都覺得可怕。我認爲,這背後的人,不但有可能存在於咱們陸窖鎮鎮政府裏面,而且有可能是在咱們的上級部門,縣委縣政府,所以咱們一方面要多加提防的同時,一方面不能放棄調查,想盡各種辦法去查個水落石出!”
“嗯!”趙雪晴點着頭,她認同張志陽的觀點,也因爲張志陽把事態的嚴重性說得那麼詳細,讓她一下子也重視並警覺起來,她不禁問張志陽:“那麼依你的分析判斷,究竟什麼人最有可能是這次事件的主謀?這個人應該是跟陳金平有過節,纔會如此陰險的進行陷害,會不會是...”
說到這裏,趙雪晴並沒有把名字說出來,只是在辦公桌上的一張白紙上,寫了“閻灼盛”這三個字,然後把白紙推到張志陽跟前,並望向他。
張志陽其實心裏也早就懷疑閻灼盛,只是苦於沒有證據,現在趙雪晴把這三個字寫出來,他立刻點着頭說:“嗯,我也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但現在沒有充分證據的情況下,我們不能隨便就直指哪一位幹部,最怕的就是像打蛇一樣,沒打着的同時,也讓蛇受到驚嚇,最後讓他跑了。所以我們要表現出不再追究這事,讓對方麻痹大意,從而露出馬腳。而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魏子江這個人,可以說他是一個突破口,如果找不到他,整個事件的調查就難以取得進展,也就沒有充分的證據。”
趙雪晴不禁心裏暗暗驚歎着張志陽的運籌帷幄,覺得他不僅有着豐富的學術理論知識,搞經濟方面是絕對的好手,而對於這種官場的互相角逐,也能如此精通,看來他一定是沒少看兵法以及戰爭之類的書籍。
然而,趙雪晴卻對張志陽剛纔提出的那句話表示質疑,她說:“沒錯!確實是要找到魏子江,只能通過魏子江才能瞭解事情的真相。但問題是,這人已經跑路了啊,我們不可能動用公安幹警的力量,因爲魏子江沒有觸及犯罪案件,甚至他現在是否存在違紀也很難拿證據證明,找一個跑了路的人,談何容易?”
張志陽回答說:“是的,確實看上去很困難。但我對一點是有把握的,那就是,魏子江離開了陸窖鎮,但不見得會離開陸川縣或者陸川地區範圍內,因爲他的家人還在陸窖鎮,上有老下有少,需要他提供生活費。而魏子江並不是個幹慣體力活的人,如果他到了外地,很難通過打工賺錢來維持生計,這樣的話,估計魏子江一定會找他的表哥閻灼盛幫忙,讓閻灼盛給他安排一份工作,而閻灼盛又沒有走出陸窖鎮半步,在外面沒有關係,他一定會求助於縣裏面的那些同夥,也就是某一位縣委高級官員,而最終,魏子江會被安排一份公職,大概就是事業編合同工那樣的閒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