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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鳳傾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腦殘粉到底是個什麼梗？
鳳傾城想了想，微博上是不能問的，乾脆給玉時鹿發了個消息：“在嗎？”
對方是秒回的：“在在在！阿城你有事找我嗎？”
“是這樣的”，鳳傾城直接語音：“腦殘粉到底是個什麼梗？”
玉時鹿語氣十分不可置信：“等等，阿城你不知道？”
“嗯哼”，鳳傾城應聲。
“啊這……”，玉時鹿語氣有些哭笑不得：“阿城你記不記得在你還不太出名的時候，曾經爲了粉絲打過一場官司？”
“啊，記得”，鳳傾城下意識點頭：“印象深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