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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叫《是敵是友》，現在她連敵方是誰都不知道。
顧雪也是想到了這一點，皺眉，看向楒導：“萬一我們的身份那條是假的，豈不是玩自相殘殺？”
楒導喝茶不語，算是默認了。
顧雪豎大拇指：“牆都不扶就服你！”
楒導：……
觀衆們笑瘋了：
“我來翻譯一下哈，小雪：你要我們自相殘殺？楒導：可以這麼理解。小雪：你牛逼！”
“顧雪：這我能忍？高低懟幾句。”
“真的，這條線索一出來，兩人的表情都凝重了，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哪個陣營的。”
“顧雪：所以我到底是好人壞人？楒導：你猜？顧雪：你猜我猜不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