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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形容呢？記憶中會因爲她露出這種情緒的不多，因爲本來知道她的那些傷口的人就不多，能和她交心的，就更少。
葉嘉和月姐姐，算是知道關於她的事情和身份最多的兩個人，卻也不是全部。
月姐姐也會心疼她，但她給她定的任務和訓練她依舊必須完成。
畢竟在死亡訓練營，從來都是弱肉強食，沒有人會有心思心疼一個弱者。
“別這副表情”，鳳傾城向後仰了仰：“靈魂不完整又怎麼樣？我還不是快到半神境界了？同齡人能和我相提並論的可不多。”
“我知道”，玉吟歸語氣一滯，聲音悶悶的：“你很厲害。”
可其中的代價，他也是清楚的，沒有人天生什麼都會，只有在死亡邊緣不斷磨練成長，才能脫穎而出。
世人所羨豔的天才，或許的確智商過人，但同時，又何嘗不是經歷了諸多常人無法想象的磨難？
何況鳳傾城在靈魂上的缺失，在修煉上就更加困難，很容易就會引起靈力的紊亂或者精神力和魂力的失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