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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米忙找獄警要了酒,又解開他的襯衫,不停用酒擦拭他的身體來幫助散熱。
旁邊的犯人見了,不免露出一種很眼饞的表情,忍不住唸叨幾句:“哎呀,燒成這樣子未見準能活下來,何必再浪費許多美酒呢?”
“滾你的吧!”傑米像是被戳中了什麼一般跳起來,突然就怒不可遏地發起了火。
因馬科姆可能會死亡這樣可怕的猜側,他的臉都因恐懼和憤怒而有些扭曲,及至頸部的青筋也都鼓了起來,大聲地嚷嚷着:“他不會死,只是病了。人活着,難道還不能害病嗎?見鬼了,你們這羣該死的混賬東西,誰要是再敢咒他,我饒不了他。”
同一大牢房的犯人們全被嚇了一跳。
他們本想嘴賤地再說一些‘人是能害病,也會痊癒,可牢裏缺醫少藥,那就不一定了’一類的難聽話,但看到傑米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心知正常人不能惹正發瘋的人,便又識時務地把那些難聽話嚥了回去。
還有一些好心的犯人幫忙拉着那些喜歡惹事的犯人說:“別鬧了,過兩天國王大婚,有的是酒讓你喝。”“是啊,我之前已經看到有人在搬酒了,據說雖然是小作坊自釀的便宜貨,但卻是正宗玉米威士忌,不摻水,熱辣嗆喉,刀子一般,他媽的帶勁兒極了。”
傑米對這些討論置之不理,重新半跪了下去,繼續認真地照顧馬科姆。
只是在照顧的過程中,他心中愧疚,一直懺悔般地低着頭,一顆淚珠掉下去,另一顆便又湧上。
這時馬科姆已經有些失去意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