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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瓶酒,我卻小心翼翼的埋在極深的土裏,誰也沒有說過,倒是保存到了現在。”
蕭清雅已經哭的稀里嘩啦,卓雲飛也是心情消沉。
蕭清雅哭着說道:“朱爺爺,這可是你的回憶啊,我們怎麼能把它喝了?這是犯罪。”
“西拉齊已經走了,前年走的,在他病重的時候,我專門飛到法國,去見了他最後一面,他問我這瓶酒,我說還好好的保存着呢,堂堂的前國防部~長,老淚縱橫,拉着我的手說如果他走了,就把酒喝掉吧,他不想成爲我的負擔,哪怕是心中的負擔也不行,我含淚答應了他,他走的時候,很安詳。”
朱老頭緩緩把酒倒在四個高腳杯裏,說道:“等酒醒醒,我們就把它幹了。”
好酒確實要醒,可朱老頭倒在四個杯子裏,是在等他的老友西拉齊一起幹杯啊。
沉默了片刻,朱老頭舉起酒杯,卓雲飛和蕭清雅也急忙舉起,朱老頭笑了,但是眼睛中流出了淚水,他說道:“西拉齊,祝你在那邊過的好。”
三人碰了杯子,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酒含在口中,瞬間激活了味蕾,初時有些苦澀,接着便是回味悠長的酸甜,就好像朱老頭和西拉齊的兩人初遇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