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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精打采地走進小雅的房間,我差點要哭了出來。
“阿香,你到底怎麼了?大清早,又是要去未來的婆家,怎麼是這個樣子?難道你一覺醒來,又想反悔啦?”
小雅從木箱裏拿出了摺疊得平平整整的大格格外套,還有一條嶄新的華達呢長褲。又從炕頭的被子下,拿出了一個很小的畫布口袋,倒出了幾元錢和兩個很精緻的鐵圓盒子。
雖然我沒用過化妝品,但是,當看到兩個小圓盒子的時候,已經明白了小雅昨晚說過要打扮的用物。
其實,上高中的時候,我見過父母親是公家人的女同學,經常在我們這些農村戶口的女學生面前炫耀搽臉油和抹嘴脣的脣膏。而小雅從畫布口袋裏倒出來的小圓盒,一個是帶着粉底的雪花膏,一個就是染嘴脣的脣膏,所以我並不陌生。
“不是我要變卦,也不是我沒想通,而是哥哥出門借錢,一晚上沒回家,我媽擔心能不能借上彩禮錢。本來還有着不錯的心情,好端端地就捱了媽的一頓教訓。”
我沒好氣地傾訴出了苦衷,慢慢地擰身轉過,只能將沉甸甸的屁股,落在了炕邊上。而還沒起牀的小雅弟弟,根本就不顧我的到了,橫着仰面八叉地躺在炕上,讓我跟小雅連個落座的地方都沒有。
農村的大多數家庭,除了堂屋裏有木椅子和板凳之外,其它屋子裏只有大土炕可以落坐休息。如果大土炕被人佔據了,那隻能是站着,或着是坐在炕邊上,要不然還真沒一點辦法。
“行了,你就別沒事找事了,嬸子還不是因爲焦慮纔有了那樣的情緒,老人有老人的難處,咱們要體諒他們。”
小雅說着的時候,雙手提着大格格素色毛呢外套,很輕很小心地抖了幾下,卻很直接地按在我胸口上開始了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