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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受到脅迫的時候,我天真而又簡單的認爲,嶽思洋只是拿小雅打胎的事實威逼我,絕對沒有想到,會拿我的名譽說事,而且是絕對的造謠生事,幾乎要逼着我走上絕路。
深思着我好不容易樹立起的良好形象,還有慢慢建立的威信,即將毀之一旦時,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珠子,直接吧嗒而下,抽噎着的劇烈搖晃,差點讓我癱倒在地。
我真的沒想到嶽思洋會如此的無恥,更沒想到他會這麼的歹毒。
此刻,我不僅想到了小雅未婚先孕的事實昭著與衆之後,二伯的家庭畢竟是家破人亡的滅頂之災,而且還想到了丁不凡家,一旦聽到了我的傳言,結局不僅僅是退婚,最關鍵的是,姑姑必將探知到實情,父母親的顏面掃地不說,有可能會讓整個家族陷入困境,能不能在村子裏生活,就是最現實的問題。
父母親因爲經常吵架,不僅鄰里之間不安生,關鍵是名聲很壞,如果嶽思洋捏造事實大肆宣揚,那我這個家,基本上就是全村人唾棄的對象,是萬人咒罵的惡人。
想到這些的時候,我感覺哭已經毫無意義了,不僅解決不了問題,也許還會讓嶽思洋想出更歹毒的辦法。
抬手的那一刻,我狠狠地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用特別仇恨的眼神瞪了一眼嶽思洋,聲音情不自禁地變成了微弱的探問。
“如果我答應了你,你要我怎麼做?”
我只能提問最現實的問題,因爲我別無選擇,也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改變困局。我也清楚,嶽思洋既然能這麼說,肯定能做出來,而且是不用質疑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