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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妞顿了顿，如今也只有张小武听听她诉诉苦了，她开始了，“你说，这人生有什么意思？一辈子就为了几个钱而活着，你不找点钱，你还没法活了呢，有时候觉得人生真没意思，真想死了算了。”
“嗯，但你死不了。”
“谁说不是呢，孩子是我的心头肉，我死了不要紧，要是他小小年纪没了妈，他就可怜了，想到这些，再怎么样，我也要撑下去。可是我一个女人，有什么本事赚钱？男人没用，赚不到钱，我一个女人，你也看到了，我想赚钱，再苦再累我都无所谓，只要能赚点钱，可是生意都没有，我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嗯，确实很苦。”张小武一边喝茶，一边进入了听众和苦水缸的状态。
春妞眼睛红红的，落下泪来，小手轻拭着，吸了吸鼻子，“你说我能怎么办？你上次出的主意非常好，可是我东挪西凑才凑到了七百，再这样下去，吃老本，那七百块也撑不了多久了。接下去，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是，你真的很难。”
春妞拿出手帕，擤了擤鼻涕，继续说，“张小武，难道我真的只有卖这一条路吗？”
“看来，这是个没办法的办法。”张小武估且顺着她的意思。
“可是，不愿意被那些臭男人玷污，我觉得恶心，我觉得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