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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老師我明白。”秦立儘量乖巧的看着楚夢瑤，他雖然不是什麼特別聰明的人，但是卻多多少少聽說從南非回來的人都開始變得神祕兮兮的。
“好了，就說這些吧。”楚夢瑤揉揉眉心：“沒什麼事情了，你先下班吧。”
“老師，那你的病……”秦立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但是既然楚夢瑤知道自己知道了她的病，那就需要弄明白。
“我接受你的治療，秦醫生。但是你必須用能說服我的治療方法來給我治療。”楚夢瑤感覺秦立一定是陳南芝派來的，所以也沒有多想什麼：“可以嗎。”
“可以。”看似是問句，其實是最後的妥協，秦立自然明白，所以自己也回答的乾脆：“老師，再見。”
……
一個人拿着雞血石，再次坐車去古玩街，這一次，沒有出租車司機的疑惑，可能是因爲古玩街開始營業了吧。
“我看你年紀輕輕去古玩街買東西可別讓人騙了啊。”出租車司機看秦立長的還可以，但是歲月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什麼，所以他還很年輕，善意的提醒了一下秦立。
“師傅你就放心吧！”秦立微笑：“我是去打磨物件的，哪是買東西啊，我不會被人騙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