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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秦立講完之後不同的是,那些人對待秦立的目光變得更加的崇拜、狂熱,只有那幾個聽得懂華夏語的老毛子和阿尼等人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
最後,所有人舉杯,共飲一杯以後,將軍便讓他們自由狂歡起來。
船艙外,秦立望着手中的高腳杯暗暗出神,將軍走了過來:“你就不想問,這次我跟他們又說了什麼?”
“你要是想告訴我,我就聽,你若是不說,我也不會去問,畢竟我們是朋友,不是嗎?”秦立說完,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濃烈的朗姆酒刺激着秦立的喉嚨。
“如果我跟你說,我自己都記不清我的名字了,所以我也一直沒有告訴過你我的名字,你信嗎?”將軍卻是顧左右而言他。
“就算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也不會改稱呼。我更喜歡叫你將軍,畢竟都習慣了。”秦立笑了笑,說道。
“我出生的時候,政府就已經被叛軍打得七零八落了。今天或許我們是這個軍閥的手下,明天就又換了個軍閥。”將軍說着,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秦立勾了勾手,示意在門口的阿尼過來,交代他去拿一瓶酒過來。
“或許吧,我天生就是好殺人的命。四歲,被他們抓去當兵的父親死了,周圍的那些鄰居們見到我們孤兒寡母的,竟然搶奪父親死後發下來的那微薄的撫卹金。”
秦立不動聲色的接過阿尼遞過來的酒瓶,對着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給沉浸在回憶中的將軍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