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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韻出聲問。“你看過醫生嗎？”
“沒看過，我用不到，我感覺還行。”
李盼盼問。“你榮譽值還有多少？”
“17，我剛剛查的。”我說的毫無心理負擔，起身給她倆倒杯水。
“我這裏啥都沒有，將就喝杯水吧。”兩女接過來，喝了一口。
李盼盼接着說。“你知道17意味着什麼嗎？”
“就是一個數字，我無所謂。”我說的是實話，我又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個世界的制度管不了我。
兩女聽着感覺就不一樣了，這就是等死的節奏。
李盼盼想死了也是好事，周韻的名額又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