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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桌上,沈二郎談起了他的家鄉。他家在邊關的一座城塞裏,世代販馬,經常與塞外的突厥人做生意。
“突厥的風光很好,”他說,“‘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實際那風光比歌裏唱的還要美。突厥的漢子也好,彪悍,箭法好,耿直爽快,和中原人不同。”
有人笑道:“那突厥的女人呢?”
沈二郎笑答:“突厥的女人是最烈的酒,與突厥的女人比,中原的女人只能算果漿了。”
聽的人笑容愈發有深意,“二郎這樣瞭解,看來是沒少與突厥女人打交道啊。”
“突厥女人是很放得開,你們都該去看看……我說得對嗎,林弟?”
“啊?”林芳洲正在神遊,聽到沈二郎叫她,她目光轉向他,“怎麼了?”
“林弟,你上次說,你想跟我回家,去塞外看看。”
“是有此意,”林芳洲點點頭,又搖搖頭,“可是我最近遇到一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