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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很熟悉，岳之琳心道，这不是刚才自己向顾凝说的么，现在对方还了回来，偏偏自己却没办法反击。
“顾小姐，就算监控坏了，你照样可以像我们叙述一下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岳之琳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变得很有礼貌了。
“当然可以，问题是我说了，有用么？”
“我们是警察！”
岳之琳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硬，但更显得没有底气，她虽然性子烈脾气爆，但不是笨蛋，天上云间的监控怎么可能那么巧坏了，连警方的监控都坏的那么及时，这也太巧了点吧，当然，警察的眼里是没有巧合一说的，这其中肯定有非常重大的嫌疑。
半个小时后，岳之琳脑袋有点大了。
顾凝的叙述像是在编故事，但岳之琳清楚，她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但就算是真的，自己这个小警察也无能为力，副省长的儿子是谁？副省长又是谁？
顾凝看着岳之琳，嘴角上挂着冷意：“怎么，岳警官，你们警察不是执法如山么，现在为什么不说话了！”
岳之琳有种无力感袭遍全身，顾凝的话很刺人，可自己偏生没办法反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