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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不耐煩地說：“滾出去，我正談正事呢？”也許是章傑還從來沒有見過主任發這麼大的火，怯懦地退出去了。主任說：“現在我就聯繫在家的社領導，給他們彙報這個事情。”
在家的社領導只有章副社長。主任說：“走吧，我們到章副社長那裏去一趟吧，有些問題還得社領導來把我和決定。”主任和他走出辦公室，章傑果然衝了過來，要與寧宇動粗。
主任瞪了章傑一眼，聲音低沉但不失權威地說：“我看你動一下？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章傑還是目露兇光地看着寧宇，憤憤然地坐下了。
在到章副社長辦公室的路上，主任問寧宇：“你和章傑到底怎麼回事？看他怒氣衝衝的樣子？”
寧宇說：“因爲實習生……”他將情況給主任原原本本地說了，主任說：“不是我批評你，你不就是這一次臥底有了點資本嗎？你有什麼值得翹尾巴的，還不都是部門給你的機會，你也不要在實習生面前做出一副要不完的樣子。”
寧宇瞠目結舌，還欲辯解。主任又說：“好了，什麼都不說了，你讓別的人實習生半夜三更的和你喫夜宵，打檯球，難道別人冤枉你了。你也不要給我說這是兩回事，這就是翹尾巴的體現。”原來，這個章傑早就在主任面前惡人先告狀了，寧宇搖搖頭，心裏感嘆道：這個世道啊，那又善良人的活路啊……他強忍着心中的怨氣，跟在主任的身後進了章副社長的辦公室。
張副社長正翹着二郎腿打電話呢，見主任和寧宇進來也沒有停止，用手示意他們兩先坐下。只聽見章副社長說：“好啊，感謝你們對報社工作的支持。嗯，我代表總編輯和社長謝謝你們的好意，好的，今天就不出來了，改天等總編輯和社長都在的時候吧，好的，好的。那我就先謝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