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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堂姐和同學的事情，張誠忍不住問道：“找工作的話，可以去華人互助會啊。”
張儀：“不用去也知道，爺爺讓我從基層端盤子做起。最高也就是做到大堂經理。”
張誠點點頭：“基層很鍛鍊人的。”
張儀：“高層更鍛鍊人！”
張誠：“那當然。站的角度不一樣，看事情就不一樣。”
例如張誠拍電影時期，下面的鐘點工幹活做好本職範圍內的事情後，就不多做一點了。要張誠說，這樣的人，也就鐘點工的命了。
再看付牟副導演，上上下下事無鉅細，該彙報的彙報，敢拍板的彙報後再拍板。不然人家憑什麼能一坐副導演的位子十幾年穩如泰山。
真是難得的人才，除了自己當導演拍出的電影全是票房毒藥外，就找不到這個人的缺點。人家是真做到了一切以導演爲優先，一切以劇組爲優先。自己的事情，反而想的不多。
真是金子到哪裏都會放光的，這句話放在付牟這樣有責任心的人身上絕對不差。
張誠很明白爺爺的想法，孫女那是早晚要嫁出去的，是外人。說不定婚後還要做家庭主婦，站得高摔得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