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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刚刚叫我什么”,季翎寒疑惑地看着他,他刚刚说什么了?“不是夜离吗?难道是崽崽?”
“不是不是,你该不会忘了吧。”
“我叫你不就叫你大名和你小……名吗?”崽崽这两字季翎寒只有和他擦边的时候才叫,“我饿了,你快去做,我可以出院了吧?”
“我去做,你可以出院了,咱们回家吃,小奶包还在等你回家呢!”
回家……季翎寒的眼眸忽起一层黯淡的薄雾,他还有家吗?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季盛离开的那一刻会哭会如此痛苦,难道就因为他是自己的父亲吗?那他对自己的所做所为自己在那一刻为什么没有恨,难道就因为当时的草草几句“对不起”吗?是啊,时机一到,他彻底没有了依靠没有信任之人没有了“家”。“家”这一字如同“情”字一般,烙在季翎寒心扉,他太难拥有了。“自古忠孝两难全”,可他早已无处可孝了,那便让最后的“忠”做尽。
久违的刀削面虽然没有季翎寒记忆中的那么好吃,但总是心意,他含糊吃了几口后便不再吃了,因为夜离做的实在太难吃了。
“夜离,能陪我喝酒吗?”他想酣畅淋漓地喝酒,想让酒精麻醉自己,想要蒙蔽自己。
心里的痛他从不愿向别人提及,总是在心里一压再压,迟早有一天他会支离破碎,夜离清楚,可走入一个人的心堪比登天,更何况他是季翎寒,“我陪你喝,但你要注意我啊,我要是喝多了指不定酒后乱性。”
季翎寒以平常夜离想要得不得了的思想来想的,觉得他肯定能做出什么来,菊花下意识一紧,脸不知不觉红了些许,“那别喝了,我自己喝。”
“……”或许只有这种方法他才能好过些,“别喝过了,我还怕你对我做出什么来呢!”夜离护住自己“孱弱”的身体装得楚楚可怜,说话声音还娇娇弱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