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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競冬當晚的心情極好,一段時間來困擾他的資金問題,因爲官司的和解、開盤的成功,迎刃而解。這爲G市項目的啓動墊了基礎。所以,他看到楊隱到場,硬是要跟他好好幹一杯,他覺得楊隱可算得上他的福星,因爲他的建議使得競豪一下順風順水起來。
而楊隱從進到會場就一直神色不佳,他的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過沈蘊秋。前些日子,袁沁藍從G市回來告訴他,沈蘊秋和餘競冬好上了,他還不肯相信。今天,當他親耳聽到齊市長大聲地與餘競冬和沈蘊秋開着玩笑,終是令他不相信也難了。餘競冬過來敬酒,楊隱內心的火“騰”地一下就燃了起來,他不客氣地接過餘競冬的酒杯,往裏面滿滿地倒了一杯高度白酒,然後給自己也滿斟了一杯,說:“來,餘董,今天你是旗開得勝的好日子,又有美相伴,咱們要乾的何止一杯,一醉方休吧!”
餘競冬愣了愣,但隨即應道:“好!人生能得一醉又有何憾!”說完,一仰頭將滿滿一杯酒喝了下去,身邊立刻想起一片掌聲。楊隱也不示弱,同樣將一杯高度白酒一口喝了下去,接着又把兩人的杯子都滿上,再次端起杯子:“餘董,這杯我敬你,爲我們合作愉快!”
沈蘊秋本是在包廂裏與領導們淺飲慢談,雖聽到隔壁不時傳來掌聲,卻也沒有在意。餘飛走進來,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她才知道隔壁是楊隱在和餘競冬拼酒。當即站起來讓餘飛坐下替自己陪領導們,又向大家抱歉暫時告退,便匆匆進到隔壁的大包廂。
沈蘊秋進入包廂的時候,餘競冬和楊隱已各喝了足足一斤白酒,袁沁藍在邊上勸楊隱,他則在衆人的起鬨聲中堅持要一醉方休,而餘競冬早已單手支着桌子,雙頰通紅,說話的舌頭都打了結。她走上前,扶着餘競冬,眼睛卻是看着楊隱:“酒是用來怡情的,不是用來傷身的!你們這麼個喝法,會喝壞身子的。”說完,叫了邊上的人幫忙,想架餘競冬離開。
楊隱的酒量一直很好,此時雖熱血上湧,腦中卻一派清明。見沈蘊秋要帶餘競冬走,不禁“哈哈哈”笑起來,不無諷刺地說:“如今的沈蘊秋可真是體貼地可以啊!想來二位現在是愛得如膠似漆了!”話音甫落,又兀自拿起酒瓶往自己嘴裏灌酒,嚇得袁沁藍在一旁拼命地拉他,在座的人也彷彿感覺到了不對味,突然之間都禁了聲。
沈蘊秋的腳步有一剎那的停滯,她很想回過去,跟楊隱解釋她和餘競冬沒什麼,想勸他不要這麼傷自己。可是,耳中袁沁藍的聲音,還有滿座嘉賓好奇的眼神,都在阻止她,不能回頭,不能再像過去讓風言風語滿城傳講。她挺了挺自己的姣好的背,在衆人的注視下,和餘競冬一起離開了這個包廂。
直到包廂的門在沈蘊秋的身後合上,楊隱才放下嘴邊的酒瓶,頹然地坐下。對於自己和沈蘊秋之間撲朔迷離的過去,他一直暗暗在找尋答案,他希望沈蘊秋可以在一邊靜靜地等他把那雙可惡的黑手找出來,還自己一個清白。這樣,他便可以告訴沈蘊秋,他的愛從沒變過,他的心始終在她這裏。他不明白,她爲什麼部是這麼着急,着急着投向別的男人,以前是雷慶華,現在是餘競冬。
餘飛回過來在楊隱身邊坐下,又讓人抬來一箱啤酒,打開了兩瓶,對楊隱說:“來,我陪你喝!”袁沁藍想阻止,但看到餘飛冷冷的眼光,終究還是忍了下來。楊隱接過酒瓶和餘飛的碰了碰,又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