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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邦國笑問，“咦，你怎麼不叫我乾爹了？”
但語氣卻一點也不驚訝，好像一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一樣。
“梁叔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妙戈纔是你們家的乾親戚，我也就是順帶，逗老人家開心開心罷了。”
話落，蘇陽迴歸正題，繼續說，“之前瞿奶奶買人蔘的時候，我還以爲爺爺只是天生體虛，需要補氣，剛纔我才知道，老爺子原來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我爸他，他已經.......”
蘇陽點頭打斷梁邦國的話，“梁叔，你也說了，做警察這麼多年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見過，可你見過一個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的死人嗎？靈魂在，身體死了，可身體機能又正常，也沒有鬼魂附體，我都不明白人蔘和老爺子像活人一樣有什麼關聯。”
“那，你到底......”
蘇陽又打斷梁邦國的話說，“我就是個普通學生，只不過是個陰陽眼患者，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能聽見別人聽不見的聲音，僅此而已。”
梁邦國瞧了蘇陽好半響，突然搖頭嘆氣說，“真是糟蹋了你這雙眼睛，你學什麼新聞啊，讀警官學校多好，將來做警察，就你這雙眼睛，人命案在你眼裏，不說分分鐘破案，至少也能看見受害者的靈魂，問出兇手，快速破案抓到兇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