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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是我，我知道你很意外……”
“呸！”
樑龍一口血吐了出來，不過並不是往肯的臉上吐的。
見他痛苦的樣子，肯搖了搖頭，事情並非非要到這種地步。
樑龍不由咧起嘴巴，身體中已經沒有太多的力氣，笑容慘淡而又弱小。
“我的問題很簡單，你和託尼的關係。”肯的聲音低沉。
這次，他抓住樑龍後，檢查了他的身體，確定不會被他跑掉，而且這次的地點十分隱祕，如果想跑也出不去。
面對這種情況，樑龍難以說出什麼，現在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最近這段時間，他受到的傷害十分多，而剛纔那些注射的液體，又是一種極大的傷害。
樑龍也就剩下了，說話的力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