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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問這個問題我知道有欠妥當，可是它在我的心裏撞蕩太久，我不吐不快。我鼓起勇氣，繼續問道，“姐，你給我說吧，我有準備的。”
這時，陳美麗忽然笑了。她顯得很淡然。“張鑫，你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我，沒有。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我不好意思說是陳嵐告訴我的。
“隨便問問。”陳美麗重複了一遍我的話，接着說，“張鑫，如果我告訴我我被王福生侮辱了，你會怎麼樣。”
“什麼，你真的被他……”我突然感覺身子晃了一下，有些支撐不穩。但是陳美麗抓着我的胳膊，她扶住了我。
陳美麗繼續說，“張鑫，你很緊張，對吧。”
我一時說不出話來。
陳美麗輕聲說，“沒關係，這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感覺我很骯髒。我竟然和王福生這樣可惡的小人也有了關係。”
“我，我……”我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說實話，那會兒嗎，我心裏確實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可是我看着眼前的陳美麗忽然覺得她比在黑暗中更讓我無法看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