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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不是又被“調戲”了?
房內,清秋已經鋪好了牀,被褥雖然不算厚實,但是柔軟非常,再裹上宋臨風的披風,一點都不冷。
山裏的夜格外安靜,靜到彷彿能聽到下弦月升起的聲音,怪不得王維會說——月出驚山鳥!
第二天,外室一有動靜連卿就醒了,在被窩裏滾了幾滾,聽着朔寒和車伕進進出出的聲音。想到這會兒都在忙,連卿忙穿好衣服,臉都沒顧得上洗,一頭鑽進馬車裏。
忙忙活活了好一會兒,倒騰了一些易存放的餅乾出來,拆掉包裝,統統油紙包起來,再用包袱皮兒包一下,看不出來了。
把剝下來的的包裝紙使勁團吧團吧,趁着宋臨風去打水的功夫,忙填進竈膛裏去“毀屍滅跡”。
喫完早飯,連卿指揮着朔寒和車伕把車上的東西收拾出一些來給祖孫倆放下。
左右這一兩天就能到了,便把馬車上一大半的米、面等物留了下來,還有十兩碎銀子和身上僅有的幾十個錢。
阿婆看着堆了滿滿桌子的東西,忙指使着小果兒和自己一起往外搬,連連推拒着:“使不得!使不得!不能要!不能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