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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我點點頭，看着姜大美女，問道：“我想知道，咱們這款面料是購買的成品，還是下單做的定染？”
“定染。”姜總盯着我頓了頓，這才說道。
很顯然，那個非常懂面料的劉經理，是回答不了這個問題的。因爲，這是個決策性的問題。
“有協議嗎？”我再次問道。
雖然，我自己也覺得這個問題多餘，但我還是問了出來。可這個姜總給出的答案，卻出乎了我意料。
“這個單款沒有，但總體合作協議還是有的。”姜總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女人雖然不明白我爲什麼要問這樣一個問題，但她還是如實的回答我的了。
我瞭解的點點頭。這種操作方式不是沒有，但確實很少有人用。除非，合作的雙方關係很熟悉，也很信任對方。
“那標準是什麼？”我再次拋出一個問題，一個很有針對性的問題。
“船樣就是標準。”姜總回答得很直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