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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昔弘無所事事的打量着這檀木案,看起來有些年歲了,但也算不上古董,旁邊的香爐裏的檀香並沒點上,但也有細微的香味。
順着檀木案朝着古琴看過去,琴絃下刻着十四字燙金的琴銘:雁去寒山閒錦瑟,瀟瀟踏雨一曲歌。
也不知這琴銘是誰寫的,反正具李昔弘的意識裏並沒有什麼出名的古詩裏有這麼兩句,按照他那高中都沒畢業的知識裏學過的詩詞格律,這兩句雖然並不工整,但也覺得這兩句寫的很好,雖然他並非滿腹經綸的讀書人,不能用什麼言語來形容。
莫不是崇思樘這小丫頭自己寫的?李昔弘心裏猜測,倒也不是隨便一想。
崇思樘的語文功底的確不錯,文學這個東西講的就是個厚積而薄發,真的文采並非是從各大名家名作上四處抄來拼在一塊兒,而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文思,優美而樸素的文字能在筆下猶如清泉細流源源不斷。
李昔弘越想越覺得可能了,等下丫頭醒了問問她就好。
相比起這個,李昔弘其實更加在意陳姨的事情,只是關心則亂,李昔弘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自然不會像崇思樘這樣慌張的很。
當然,旁觀者清,只是李昔弘卻未曾想過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