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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捂着胸口喘着粗氣,不僅是嘴裏,就連鼻腔裏都開始淌出血來。李昔弘知道徐明有什麼沒有告訴他的重病,但也沒有想過竟然會如此的嚴重。
原本是靠着牆邊坐着隱蔽的徐明身形搖搖欲墜,眼看着就要倒下了。
而李昔弘知道,無論是不是狙擊手,持槍之人都有一個慣性思維,那就是在瞄準等待的緊張時刻,只要瞄準鏡或者視野範圍內出現了活動的東西無論是人還是物,都會本能的對其開槍。
如果是這樣,那麼徐明要是這時候倒下的話,肯定就會成爲躲在某棵大樹後面狙擊手的活靶子,被打成篩子或者被爆頭還不是看別人的心情決定?
李昔弘不喜歡把自己的性命任由別人揉圓了捏扁了隨意造作,自然也不會同意別人這樣的對待徐明,好歹也算是個朋友,他哪裏能夠袖手旁觀。
只是這時候他手裏並沒有槍也沒有什麼能夠當做遠程投擲武器的東西,手裏僅僅就一把軍用匕首而已,要是把它也扔出去了,且不說射程是個問題,他可就成了真正的赤手空拳了,所以也是行不通的。
李昔弘抬眼看去,徐明的那個老夥計焦土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他的主子馬上就快挺不住了卻不知所蹤,真不知到底誰是主子。
徐明費力的睜眼看着李昔弘,看到了他眼中的焦急,突出一口鮮血之後如同使出了喫奶的勁兒開口說道,“別衝動,我沒事。”
“你騙你爺爺呢?”李昔弘不耐煩的瞪了徐明一眼喝到,“你就給我撐住了,等下我送你去醫院。”
都說男人之間的感情來之不易,要是能夠有一次出生入死的經歷之後,那就真的比什麼義結金蘭都還要更加穩固一些,如今的徐明對於李昔弘來說就是這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