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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馬文生在縣委這邊,又不參加縣委常委會,他當然聽不到。
農加國默然許久,說道:“文生,你這個提議真不錯。說真的,省城當年也是學了沿海一帶的辦法,就是用的這一招。就是縣城的富戶有沒有這個意願,這還是需要摸一摸底的。”
馬文生聽到這話,就知道這件事有了希望。“縣長,可以讓縣委辦和政府辦兩邊搞一個優秀私營企業主座談會,把這個想法穿插進去,您看呢?”
農加國忽然發現馬文生是個想做事的人。上回大朗日報的文章,農加國也認真地看了。去城關鎮的河堤,王謹在現場講話,農加國也是親耳聽到的。王謹說得並沒有像馬文生文章那麼透徹。如果有的話,他農加國也不會對興修水利有這麼大意見。
“好,文生,我和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吧。到了津縣這個地方,我真是有一種無處下手的感覺,這個縣長做得很累。你說的,倒也不失爲一個突破口,明天我再考慮,”農加國把話說到這裏,也算是對馬文生首肯了。
倆人都不提王謹這一茬。馬文生剛纔的意見,如果是王謹想出來的,那麼就是馬文生向農加國通報縣委這邊的軍情。如果不是王謹提出的,那馬文生究竟想做什麼?農加國想到了這一層,覺得這個馬文生還真是不錯。起碼膽量不小。
馬文生剛纔這一番話,在任何人看來,都是很犯忌諱的。
離開省委辦到大朗市津縣來任職,推薦農加國的省委副祕書長強根生和他說過這樣的一段話,“加國,凡事不與民爭利;凡事不與上爭高低;寧爲前者,不爲後者。唯上,正確得多;唯實,錯誤得少。兩者相權,取前不取後。”
強根生的話,直到上次爲縣人代會選舉前的那個常委會後,才讓農加國真正醒悟過來。
是的,如果王謹真的和自己鬥到底,誰輸誰贏很難預料。王謹就像是一隻捕捉獵物的老獵手,他雖然有自己的想法,卻不急於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