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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真,我不可能不在乎自己究竟會不會落下殘疾。
想了想,我對流蘇說,“行啦,你要是真的感激我,就去幫我找一下我的管牀大夫。”
流蘇連問都不問爲什麼,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一陣腳步聲響過,人影已經消失在門外。
終於,耳邊一片寧靜,病房裏只剩下我一個人。
心潮起伏,這些天來到沙山女監之後的點點滴滴,就像在腦海中過電影一樣,一個鏡頭一個鏡頭不斷變幻,甚至令我這個當事人,都有些應接不暇跟不上節奏的感覺。
時間很短,怕也只有一個星期吧,但,似乎經歷的事情已經有十年、二十年那麼多、那麼刺激複雜。
我暗自嘆了一口氣,有些迷迷糊糊的。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遇到這些狀況究竟是上天安排好,還是因爲自己的性格或者行爲方式出現了某些偏差。
也許,兩者皆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