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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蓮覺得很不好，用手去遮掩，卻無疑是捉襟見肘，擋住了上面，還露着下頭。
“NO,NO,NO……”牛一天把她手拿開，再擺弄了一下裙襬的位置，又皺着眉頭道，“細節還不夠好。”
他又把裙襬撕開了一點，快到大腿深部時才止住，又整體看着她，“感覺還少了些什麼？”
潘金蓮忽然有一種被折磨，卻又迫不及待想看到接下來會如何的矛盾心理，這個樣子讓她有一種被欣賞的感覺。
“對了，娘子，你胸前的衣襟捂得太嚴實了，我給你解開一點。”牛一天不等她拒絕就解開了釦子。
那酥胸的弧度使得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牛一天握住她的手道，“你把手放在衣襟上，裝作向外撩開，對，我這就畫。”
牛一天不時指示，眼神要不羈一些，動作也舒展一點，又是很快地就畫好了。
“娘子，你看。”
潘金蓮呆了，這是她自己嗎？好像另外一個女人，美而不淫，媚而不蕩，身材比平常彷彿還好，但她清楚這沒有誇張的成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