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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涼懟得快，“一個花二十萬在職唸的提升文憑也被人當作學歷了？花錢就能買，還是公司公費出款。有些人就喜歡給自己臉上貼金。”
當仁不讓的話，瞬間讓顏程虹啞口無言。
“你！”顏程虹氣到心肝炸裂，她張開嘴想回懟開槓，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怎麼反駁。
“行了。”林嫣然揮揮手，柳眉蹙起，“都沒領導的樣子。”
這一棒子看似在蕭涼和顏程虹肩上各打一棒，但其實全部揍在顏程虹身上。
她做管理層已經有十幾年時間，但蕭涼不過是個新人。
臺上幾處節目紛紛落幕，活動遊戲環節精彩紛呈。
顏程虹越看越是心驚。
她原本以爲蕭涼帶的人會組織到漏洞百出，哪裏想到，蕭涼手下的人居然想的細節，比她還到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