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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事,一行六人來到贛州人家的包間,大家紛紛落座,點完菜,衆人閒談起來。賈沙樂呵呵的看着右手旁的方蘭說:“校花主席,畢業了打算到哪高就啊?沒什麼去處的話也不要緊,我養你啊。”方蘭心想:“這死胖子,什麼玩笑都敢開,口無遮攔。”方蘭毫無表情的說道:“我打算考公務員。”賈沙聞聽說道:“好,公務員好,可以在辦公室玩制服誘惑。”方蘭知道此人好扯,所以把頭撇到一旁,不再說話。賈沙也識趣和左手邊的竹子談論起來。
大家說說笑笑等菜上齊了,各自都舉杯對飲了一番,竹子還特意站起身給衆位敬酒賠罪。亦峯就坐在竹子的左手邊,竹子問亦峯:“你身手怎麼那麼好,從小練過吧。”亦峯答道:“七歲的時候在鄉下跟爺爺學過點粗拳笨腿,一直練到小學畢業,爸媽接我去城裏讀初中才間斷。”竹子慶幸的說:“還好你手下留情,要不我這條腿非斷不可。”亦峯笑道:“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我怎會下死手,但能容人且容人嘛。”竹子樂道:“咱們這叫不打不相識,來在乾一杯……”酒過三巡,菜過無味。大家各回自己的住處。
新紀元2015年7月10日,N市工大畢業典禮圓滿結束,亦峯拿着畢業證書,坐在公交車上心裏久久不能平靜:“如今要踏入社會,我該在哪方面發展呢?雖然學的是電子信息,但自己根本對電子就不感興趣,當時填自願時自己報的是心理學,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調劑到電子信息……”亦峯正躊躇之時,忽被一個清脆銀鈴般的聲音打斷思緒:“這不是鄭亦峯嗎?雙眉緊鎖,有煩心事?”亦峯定睛一看,正是校花方蘭。亦峯起身朝着方蘭走去,方蘭凝視着他心道:“該死,爲什麼我每次見他,心都跳得如此厲害。”亦峯站在她身旁說:“方大小姐,怎麼今天換換口味嗎?改坐公交了啊,聽說你爸可是N市的市委書記。”方蘭說:“市委書記的女兒,就不能坐公交了嗎?畢業了你有什麼打算?”亦峯答道:“我剛纔正想着如何接近你,然後利用你爸的關係在仕途上平步青雲呢。”方蘭笑着說道:“好啊,你可以試試,我手機號是137xxxxxx66。”亦峯聽她如此一說,也喫了一驚,心想:“她難道看上我了?不可能,我既不高又不帥,學習也不拔尖,那麼多帥哥才子追她,她都不屑一顧,我算什麼東西,她肯定是想換換口味,耍着我玩玩。”他立即打消了方蘭對他有意思的想法。他拿出手機把號碼輸了進去,然後對着方蘭說:“你能不能把腳挪挪,我很痛的,原來你這麼重啊。”方蘭趕緊把高跟鞋挪了下,低頭一看,亦峯的白球鞋上都印出了個黑點,捂着嘴巴笑起來說:“爲了表示歉意,我中午請你飯。”亦峯說:“我中午還有點事,改天吧,我這站就下車了,再見。”
亦峯從車上下來,又到長途客車站坐車來到了鄭家村,亦峯來到一家大宅院門前,扣打門環,嘴裏喊着:“奶奶,我來看你了。”只聽屋裏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是亦峯嗎?奶奶這就來開門。”片刻之後,吱呀一聲門打開了,一位白髮蒼蒼,滿臉皺紋的老婆婆拄着柺杖,望着亦峯,眼中充滿了欣慰之情,亦峯把門帶上,趕忙扶着奶奶往屋裏走,一邊走一邊說:“奶奶,最近身體可好?”奶奶道:“哎,年紀大了,不能不服老啊,自從你爺爺死後,我身體就越來越差,你爸媽在G州市忙着打理酒店沒時間來看我,你大伯又遠在美國,我只能有時出去和鄰居嘮嘮磕,家裏的人都生活穩定,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你啊,你是我們老鄭家的孫子,你堂姐在美國教書,就你工作還沒着落,要是老天能讓我多活幾年,看到你成家立業,生兒育女,我就心滿意足了。”說着用袖口擦了擦眼中的淚水,亦峯在旁安慰着奶奶不要擔心。
中午亦峯親自下廚與奶奶喫完午飯,在院中散步,亦峯走到後院,想起童年時和爺爺一起在這裏練武,摸着爛掉的柏木樁感慨道:“時過境遷,物是人非,爺爺過世已經有八年有餘了啊。”他一時興起,就練起拳腳來,約莫半小時,亦峯趟在地上,通身是汗。忽然發現柏木樁底部出現了縫隙,縫隙中被陽光一照,閃閃發亮,土裏好像埋有什麼東西一般,他趕緊起身在院裏找了把鐵鍬挖開一看,是一個綠色的鐵盒,亦峯心裏激動不已:“難道是絕世至寶,武林祕籍,藏寶圖?。”他開心的打開盒子一看,原來是一本殘破不堪,黃色麪皮,長約二十厘米,厚度約兩寸的冊子,不是他想象的那樣,這下正如一盆冷水劈頭蓋臉的澆到他身上一般,心道:“YY小說看多了就是不好啊。”他伸手把冊子拿起來,就感覺到這封面是用動物毛皮做成的,他迫不及待的翻開它,只見因爲年代久遠而模糊但又蒼勁有力的三個黑墨大字呈現在亦峯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