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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威青面帶悲苦的說道:“我父母皆好賭。在我十歲那年,學校開家長會,父母忙於賭博,都沒去參加。於是,我便負氣離家出走。一個星期後,我回到家中,裏面空無一人。後來,隔壁鄰居告訴我其中內情,原來我的父母因爲我離家出走,心慌意亂,開着車子,到處找我時,發生車禍,雙雙斃命!我的妹妹暫時住到我叔叔家去了。從此以後,我妹妹便恨上了我。”鄭亦峯嘆息道:”你妹妹也太偏激了吧!你父母的死完全是個意外,怎麼能怪到你頭上呢?”董威青毅然的說道:‘不說這個了!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鄭亦峯輕聲的說道:“晚上,我想叫你陪我去赴“鴻門宴”,你看行嗎?”董威青答應道:“好啊!我暫時就當下你的“樊噲”吧。”
鄭亦峯聽後,猶豫了片刻,對他說道:“不知有句話,當講不當講!”董威青笑着說道:“你與夏珀空有過命交情,有什麼話,直說好了!”鄭亦峯擲地有聲的說道:“我覺得你還是另謀出路,別再打黑拳了!第一,打黑拳,是違法行爲,永遠見不得光!第二,打黑拳喫得是“年輕飯”,你以後老了怎麼辦?”董威青嘆道:“我不打黑拳,又能幹啥呢?”鄭亦峯毅然的說道:“董兄,若是不嫌棄的話,可以與我一起去內地,共同幹出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來!”
董威青遲疑了片刻,答道:“當年我在黃Z部隊時,本以爲能爲祖國做出一份貢獻來。可是沒成想,我一時衝動,毆打長官,便被除名了。今日,承蒙鄭兄你不嫌棄在下。若是鄭兄願意的話,我願與兄弟,結爲八拜之交,不知可否?”鄭亦峯暗忖:“此人雖有勇少謀,但重情重義。的確值得我與他結交。”他打定主意後,便說道:“董兄過謙了!在下求之不得!不過,古代八拜之交的儀式太繁雜了,我們就一切從簡吧!我倆只需向東、南、西、北、西南、西北、東南、東北八方各行一次叩拜,口中說出誓詞,就行了。你看如何?”董威青答道:“依兄弟所說的辦!”
略久,他倆八拜之交後。鄭亦峯對董威青說道:“哥哥!我有一事不明。你爲什麼會毆打長官呢?”董威青說道:“兄弟你有所不知。我這個人煙癮很重,黃Z部隊裏又不許抽菸,所以我想盡設法的都要抽上兩口。有一次,我抽菸時,被長官發現了,他當着我的面,突然,用手中的打火機點燃了煙盒。我見此情形,趕緊將其奪過來,用手掌把火撲滅。可是爲時已晚,那煙盒子裏裝有我們一家四口的全家福。僅此一張的照片,卻被他燒個面目全非。當時,我一下沒壓住火,就把他打了一頓。”鄭亦峯聽後,感嘆道:“萬般都是命啊!”
鄭亦峯話鋒一轉,對董威青說道:“夏珀空幫過你什麼?”董威青笑着說道:“我剛進黃Z部隊時,與一名老兵發生爭執,打了起來,單打獨鬥,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可是,隊伍中有幾個老兵見我厲害,都紛紛過來,圍毆我一個,當時我還不會“暗勁”,所以被他們打趴下了。等他們走了以後,夏珀空走到我身旁,蹲了下來,並對我說道:“想不想把這仇報回來?”我點頭說想。於是,從那天起,部隊休息的時間時,我都跟着夏珀空學功夫。”
鄭亦峯聽完,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哥哥識得《破空》拳法。”董威青面色略帶些遺憾的說道:“可惜,我天資不高,未能把《破空》拳法學會。”鄭亦峯安慰他道:“我對《破空》拳法也是一知半解。”其實,如今的鄭亦峯業已把《破空》拳法中的招式,熟練掌握了。只是他尚不能由“暗勁”轉化爲“化勁”。所以《破空》拳法被他使將出來後,根本達不到夏珀空出拳時的那種勁道與氣勢,《破空》拳法的威力必然也就大打折扣了。
下午五點左右,鄭亦峯與董威青坐着車子,來到了“留仙樓”門前。他倆下車後,只見“留仙樓”是一座古式風格的酒樓,古樸而不失高貴,簡約而不失典雅。這時,一位年輕的男子,身穿黑色的西裝,朝他們走過來,並說道:“請問哪位是鄭亦峯先生?”鄭亦峯說道:“我就是,劉堂主在哪?”那位男子彬彬有禮的說道:“請隨我來!這位是?”鄭亦峯莞爾的說道:“這是我兄弟!我帶我兄弟來的這事,我已經告訴過了劉堂主。”那男子聽後,連連點頭。倆人隨着他進去後,瞧見“留仙樓”內,其匠心獨具的設計,不由得嘖嘖稱奇。
須臾,倆人被領到了“天字號”包房內,那位男子推開門後,等鄭亦峯與董威青進去後,便自覺的關上門,就此離開了。此時,劉叔說道:“鄭先生,你旁邊這位是誰?”鄭亦峯笑着說道:“他是我兄弟!不妨事!”劉叔微微點了點頭後,對他身後兩名手下的其中一位,說道:“你去門口站着,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內,包括鄭會長。”話音剛落,那名手下便已朝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