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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通策對鄭亦峯說道:“鄭祕書,你先選兩個標緻的吧。”鄭亦峯搖着手,說道:“魏老闆隨意,我不好這口。”魏通策暗道:“這傢伙還裝正經!”魏通策點了四個美女,他叫兩個年輕的靚女坐到鄭亦峯的身旁後,他倒不拘束,左擁右抱,鄭亦峯卻老老實實的坐在那,紋絲不動。坐在鄭亦峯兩旁的女子,都很靦腆,不知是不是裝出來的,如兩個“雛兒”一般,鄭亦峯不主動,她們竟也不動聲色。
魏通策見此狀況,他對那兩個“雛兒”斥道:“你們怎麼做事的!一點都不專業!”此刻,被魏通策右手摟着的女人趕忙解釋道:“魏老闆!她們兩個是新來的。”那女人說完,她便朝着那兩個“雛兒”說道:“你們還想不想在這幹了?”那兩個“雛兒”聽後,臉漲得通紅,鄭亦峯左手邊的一位“雛兒”柔聲的說道:“老闆!你摸摸我。”那位“雛兒”見鄭亦峯裝聾作啞,她用頭往鄭亦峯的左肩上靠去,且玉手朝鄭亦峯的右手腕握去,鄭亦峯暗忖:“握我手,摸你胸?”鄭亦峯想到這裏,他霍然起身的對魏通策說道:“魏叔叔,我還有事。你說的事,我會上心的。”鄭亦峯說完,他便朝門口走去。魏通策莫名其妙的暗道:“我沒跟他說要幫什麼忙啊,他這麼說什麼意思?拒絕我?那我這個晚上,不是白忙活了嗎?”魏通策想到這裏,他便吩咐那些坐檯小姐下去,且朝鄭亦峯說道:“鄭祕書!你等等,我有話要說!”鄭亦峯暗自好笑道:“終於憋不住了吧!我不這麼做,你怎會這麼爽快的說出來。”
鄭亦峯迴身坐定,他莞爾的說道:“魏叔叔,請講吧。”魏通策一本正經的說道:“月底,省政府會統一購買一批車輛來作爲新的公用車,你能不能幫幫我。”鄭亦峯毅然的說道:“我不叫你老闆,而叫你叔叔,就是因爲我下班之後,不想談工作上的事。你說的這事,不歸我管,我無能爲力。”魏通策暗道:“你是省委祕書處的祕書,對你來說,要把這事辦成,既不容易,但也不難吧。”魏通策笑着說道:“我知道你的難處。”他說着,便從沙發的皮包裏拿出兩套黃金版的“三國殺”來。鄭亦峯暗忖:“我喜歡玩“三國殺”,他都知道,這肯定是炮哥出得鬼主意吧!”鄭亦峯知曉這兩套卡牌是限量版的,一套的價格約莫十萬左右。一套卡牌的價錢相當於鄭亦峯一年的工資。怪不得人人都想當官,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如今,一個地級市的稅務局局長,都遠不止這些。
鄭亦峯連忙擺手道:“魏叔叔,這可使不得,我可不想進號子。不過,我可以給你指條明路。”魏通策說道:“洗耳恭聽!”鄭亦峯壓低聲音的說道:“除了特殊情況,每日清晨,孔書記都有去“藍深公園”跑步的習慣。”魏通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鄭亦峯起身便走,魏通策急忙從皮包裏,掏出兩條“鑽石芙蓉王”來,往鄭亦峯的手中塞去,鄭亦峯說道:“無功不受祿!”魏通策急忙把兩條香菸拆了開來,他哂笑的說道:“這是我抽剩下來的香菸!這不算是受賄吧。”
次日早上七點,鄭亦峯揉了揉眼睛,他伸手去拿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倏忽間,“叮”的一聲,鄭亦峯霍然起身,他往地上一看,只見一枚黝黑髮亮的戒指上刻有“天禍”二字!!鄭亦峯暗忖:“你把我家當成了菜市場,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看來我得采取些措施了!”他轉念又一想:“上次若不是他給我那兩張“人臉仿織膜”,計劃也沒辦法實施了。此人是幫我的,還是利用我的呢?”鄭亦峯彎下腰,將“天禍”戒指,拾了起來,但他確不敢戴在手指上,生怕步劉旻山的後塵。鄭亦峯在抽屜裏找了根結實的紅線,把它穿入戒指中,且將紅線的兩頭打了個死結,接着,將其套在脖子上。
下午兩點左右,拆遷辦主任辦公室內,鄭亦峯對潘雨紅說道:“我想向上面彙報下新的“122工程”拆遷計劃。佑坤寺,咱們不拆了,你看如此做,妥不妥當?”潘雨紅說道:“這還得跟城建局打聲招呼,我們管拆,他們管建,看那邊有什麼反應。咱們爲什麼不拆掉佑坤寺?”鄭亦峯說道:“我這麼做,當然有我的道理。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處理吧。”潘雨紅點頭稱好。鄭亦峯話鋒一轉的說道:“你今晚有空嗎?”潘雨紅說道:“今晚不是拆遷辦的幹部們請我們喫飯嗎?”鄭亦峯莞爾的說道:“我是說喫完飯以後,有空嗎?”潘雨紅暗忖:“潛規則來得這麼快!?我可沒那麼容易讓你得到。”潘雨紅曖昧的說道:“你想送我回家嗎?”鄭亦峯暗自好笑道:“她誤會我的意思了。”鄭亦峯也不作解釋的說道:“你工作去吧。”
晚上十點左右,潘雨紅的車中,潘雨紅一邊開着車,一邊笑着道:“怎麼變成我送你回家了。”鄭亦峯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有件事想問問你,最近,廣電總局有沒有對外招人?”潘雨紅說道:“暫時沒有,你有朋友在找工作嗎?”鄭亦峯笑道:“是的。”潘雨紅頷首的說道:“雖然我現在離開了廣電總局,但我還是可以去幫你去問問的。我明天給你答覆吧。”鄭亦峯頷首的說道:“好的。我想下車,獨自走走。”潘雨紅也不客套,她點頭稱好。
鄭亦峯走在幽靜的綠蔭小道上,他暗思:“爲什麼李扶朝會在上任前被省紀委雙規呢?他被雙規後,花素容與黃晟軒的好處最大,會不是這倆人幹得?那又是誰設計的那個“掛鐘”呢?”太多的問題充斥着鄭亦峯的腦袋,他不由得抬起右手,摸了摸額頭。忽然,他的手機響了,他將其掏出來,接通道:“川島部長,有何吩咐?”川島幽子說道:“你爲什麼要修改“122工程”的拆遷規劃圖?”鄭亦峯笑道:“部長!我就納悶了,拆遷圖改不改動,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是拆遷辦的事吧,拆遷區域的改動,難道會影響到組織?”川島幽子冷若寒冰的說道:“我讓你按原規劃圖來進行拆遷!”鄭亦峯苦笑道:“你爲什麼要糾結於佑坤寺的拆與不拆。”川島幽子不悅的說道:“這事你沒必要知道。”鄭亦峯揶揄的說道:“那我的工作,你也沒必要管!”川島幽子怒道:“你別忘了!加藤麗姬還在我的手上!”鄭亦峯飄逸的笑道:“你想要戒指的話,就得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