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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滿沒有喫過這個,但是聽爺爺奶奶說過,他們以前都是喫這個的,就是95年的時候,他們那會兒喫飯依舊是要一半米飯一半番米。
而原主的存糧裏,大多數都是這個,只有一些些的米,還有米糠,額,盈滿將米缸蓋上,米糠什麼的她是絕對不會喫的,她還是喫番米吧。
說到方言這件事情,盈滿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覺得自己以後還是要接收原主的記憶的,畢竟語言是個挺大的問題的,只是她自己的記憶要保護好,別和這些原主的弄混了。
語言是個很大的問題,同樣是南方人,可是她和原主說的方言是完全不一樣的,要不是有原主的記憶她根本就聽不懂,以後還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各種語言呢。
喫過午飯,中午可以休息一下,一點的時候再去上工,“鍾同志,我的衣服做好了沒?”在盈滿休息的時候,一個女知青走了過來詢問。
“已經做好了,我去拿。”盈滿聽到聲音抬頭,看到是女知青王希,很快想起來她之前委託原主做衣服,原主已經做好了,就放在櫃子上,連忙過去拿出來。
“你的手藝可真好。”王希檢查了一下,看着針腳細密,很是滿意,她自己不會做,幸虧村裏還有一個裁縫,聽說還會祖傳的刺繡,可惜這年頭衣服都是不弄那些的。
這裏連去鎮上的供銷社都不容易,衣服什麼的都是買了布料自己做或者找人做的。原主的母親當初是在縣城的裁縫鋪子做活的,後來那段時間縣城也混亂,原主父母就搬回了村子裏,之後就一直在村子裏。
原主父親下地幹活賺工分,原主的母親下地之餘也會接一些裁縫的生意補貼家用,原主父親去世母親病倒,原主就是依靠這個手藝支撐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