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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用剛在文創店買來的大披巾絲和帽子以及墨鏡進行了喬裝打扮。剛纔在鏡子面前照了半天,感覺差距還是很大。現在的她,乍一眼看就是一箇中年大媽,帶有民族風花紋的披肩擋住了她本來的T恤衫,墨鏡和誇張的寬檐帽子,帽子上還有一朵花……總之,白小伊賭的就是他們不會仔細觀察自己身邊這一桌上的人在幹嘛,因爲看得出來兩個人之間並不是一個放鬆的狀態,光是關注對方的神情變化都已經夠嗆,更別說去顧及其他人。
不過要真的是被認出來了……白小伊覺得自己離炒魷魚可能就不遠了。
偷聽前輩說話……還專門喬裝打扮一番……這算個什麼事兒啊?
但是她確實想要知道於瑩到底做了什麼,竟然會使得信樂前輩在她面前如此拘謹,若是什麼過分的事情,也許……也許她可以拿這件事情來威脅她?
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白小伊真的是被自己嚇了一跳,但是仔細想想,於瑩一直都是這麼對她,動不動就拿各種事情來嚇唬自己,她這也不過是有樣學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算不上是什麼刻意作惡吧?
而且說不定……說不定他可以讓於瑩把那篇文章還給自己……到時候,她就可以揚眉吐氣了。
白小伊想的簡單,此刻正在專專心心的進行她的潛伏計劃,努力的想要聽清身後兩人在說什麼。現在她和自己最害怕的女人背對背坐着,心跳聲大得讓他有點聽不清,信樂前輩和於瑩的談話,但是有一個詞兒,卻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耳朵。
“我們都已經分手這麼久了,你還糾纏不清,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分手?
她說的這個分手應該不是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之後,忽然說要分開那個分手……而是戀人與戀人決裂之後的分手吧?!——因爲太過於震驚,白小伊的腦子已經漿糊了,竟然在自己問自己這種蠢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