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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清楚，別這麼含糊。”
“呵呵，你很關心我麼？”凌詩詩突然笑了，真是神經，沒看我很嚴肅嗎？
“是，我們在合作。”
“我有他的一些把柄，我可以跟他換，我就不能怎麼對付他了，只能你來。”
“是相互把柄？”
“對，現在我這邊很弱勢。”
“他的事忙完沒有？”
“差不多，所以我才催促你趕緊在學校裏面站穩陣腳，不至於他全力以赴對付你的時候你這邊手足無措。”凌詩詩的笑容早沒了，此刻一臉是哭，被賣了似的，“幸和不幸總是一起來，很幸運他不是直接找人殺了你。很不幸如果全力以赴都搞不定你，他會直接點。就從我這件事看吧，敢這樣對我，顯然亦敢這樣對你。”
“話說，他……”我突然忘了自己想問什麼了，腦子裏不知爲何一陣煩躁，突然空白了似的，過了好半響還是記不起來，“算了，你告訴我，除了這次之外，他有沒有做過僱兇殺人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