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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我決定再問一個問題,先說清楚一件事。
我道:“方迪,我的事和楊林的關係很大,我說出來,你聽了能想到辦法很輕易整死我。我想撒謊,但你今晚的表現讓我無法說服自己。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給我一點什麼保證?今晚的你,你說的話,我相信。”
“你要什麼保證?不告訴楊林?”
“沒錯。”
“我又不完全靠他。”
“謝謝,真心的……”
“講實際的吧,不習慣聽謝謝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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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我決定再問一個問題,先說清楚一件事。
我道:“方迪,我的事和楊林的關係很大,我說出來,你聽了能想到辦法很輕易整死我。我想撒謊,但你今晚的表現讓我無法說服自己。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給我一點什麼保證?今晚的你,你說的話,我相信。”
“你要什麼保證?不告訴楊林?”
“沒錯。”
“我又不完全靠他。”
“謝謝,真心的……”
“講實際的吧,不習慣聽謝謝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