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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從升起到落下,和往常許多天一樣,按照它的活動路線走完一個白天的行程。這對它來說再平常不過,但對我和凌詩詩來說,卻是很折磨。
尤其對我吧,整個白天我都在抗爭,祈禱,再抗爭,再祈禱。
很累、很困,就是不敢睡,不敢休息,害怕哪怕只睡過去一秒鐘,會錯過了被直升機就走的機會。
到了太陽下山,我徹底失望了,直升機沒有來,甚至鳥都沒有看見一隻。
唯一能安慰的是,凌詩詩退了燒,而且醒了過來。她能坐起來,想站起來不行,很虛弱。她說想去看看四周的情況,最後都是我抱她去。
當時天還沒黑透,能看清楚。
水似乎快靜止了,看上去的流動性很差,到底還有多深,不清楚。
但沒了流動性,意味可能很淺,亦可能是外面某些地方給堵死了,流不走。
看見了我擺的字母,凌詩詩問我有過直升機來嗎?我搖頭。
把她抱回去,我遞給她兩根蘿蔔:“這是唯一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