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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水袋砸得我很疼,但我沒有任何發作,因爲毛軍更疼。
關上門,把鹽水袋撿起來拿過去。毛軍那時看清楚了進來的是我,沒再破口大罵,而是轉過身背對我:“來幹嘛?去忙你的事。”
我道:“現在還好,暫時沒什麼麻煩!你呢?”
“你認爲。”
“對不起。”
“跟你沒關係,是我自己犯賤。”
我掏出香菸點一根遞給他:“抽不抽?”
毛軍稍微一遲疑才轉過身,接過來,坐起來抽。他的手被打了石膏,從上臂往下直到手掌,然後手掌被厚厚的紗布包住,尾指看不見。他身上沒有其它大傷,就心理,過不了這一關。我能理解他,但凡換了誰遇上這種事,可能都會一個表現,包括我自己。
這是我兄弟啊,雖然老坑我,但十幾年感情不是嗎?他還是被我的仇人所傷呢?
然而抽了兩口煙,毛軍說出來的話卻讓我震驚。秦龍竟然不是專門來砸洗修店,而是從門口經過,車子出了問題想進去換火花塞。毛軍那會剛從俱樂部回去洗修店,心情不好,就說晚上不修車,讓他們找別家。當時秦龍在另一輛車,沒下車,壓根沒認出毛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