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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談了一個小時而已,但已經是滿地菸頭和礦泉水的空瓶子,桌子上的菸灰缸,菸頭更是堆成了山。氣氛自不用說,劍拔弩張或許誇張了,但絕對不友好,一個個吹鬍子瞪眼。我們走進去,這些人看過來的目光,都跟我們殺了他們親人一樣,血紅着。
只有兩個人目光沒有投過來,一個是盧中天,一個是蘇櫻。他們面對面坐着,蘇櫻的隔壁是方迪,兩個人的隔壁則是律師模樣的人,而不是方家的家長。這有點奇怪,就蘇櫻代表嗎?我希望是,如果真是這樣,方家就不太忌憚盧家,連家長都不用出。
盧中天自己出來,面對的是兩個後輩,這等級上就喫了虧,不受尊重,甚至說被鄙視和挑戰。不過看他的神色,和在斷橋上的時候差不多,無法看出來太多悲傷和憤怒,更多的是不可測,可能這也是這種大人物的屬性和標籤吧,總能冷靜,冷眼看世界。
因爲和兩個陣營的人都沒關係,我和龔三通挑的桌頭,毫不畏懼的站着,由我開口道:“陸先生,方迪,我們到了,要說什麼乾脆點,我們可還沒喫午飯。”
方迪怒道:“我連早餐都沒喫,你叫什麼叫?這是你亂叫的地方?”
我呵呵了兩聲:“不是你的地方,別說叫,老子就是想唱歌都行: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我唱着坐在會議桌上面,順勢還把鞋子脫了下來,“怎麼滴?你不滿意?你不滿意,我可以走,或者你走。”
嘩啦啦拍桌子的聲音響起,都是方迪那邊的人的憤怒。他們嘴裏說着我就是流氓,沒素質,低級,不自量力之類的攻擊我的話,就差沒給罵上祖宗十八代。如果不是蘇櫻讓他們別激動,他們甚至要動手揍我們。其實有部分是那天一起幹盧西奧的人,只是他們並不知道我和方迪合作。我是故意這樣刺激他們,以讓盧中天相信,我和方迪勢不兩立。
至於又唱又脫襪子,這確實很流氓,很沒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