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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追趕?是不是被一羣黑社會的人追趕的?那有十來天了啊。”陌生男人忙說。
“十來天了?”我忙看電子手錶。哎呦,九天了。真的是九天了。
“九天了。我這一睡,就睡了九天?不會吧!”我當即驚叫起來。真是覺得太詭異了。自己怎麼遇上這種神話的遭遇了?
“他們追你就是爲了搶這枚金針?”陌生男人忙問。
我不知道這男人是好是壞,不敢說實話,就茫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問他:“你是這裏的道士嗎?”
陌生男人忙說:“不是,我是採藥的。每隔半個月進山採一次藥。每次都是住在這裏。
這道觀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我家世代採藥,進山時,都住在這裏。我小時候跟父親來這裏採藥,這裏有一個老道士。我們叫他太乙老道。聽父親說,那道士,我老爺爺小時候見過,我爺爺小時候見過,我父親小時候見過。都像我小時候過的一幕一樣,一直不知道他有多大了。
後來在六十年代初,除四舊時,那太乙老道士就走了。造反派來要毀掉這道觀。一直沒有打爛。這裏都是用石頭建的。這菩薩也是石頭雕刻的。那些造反派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有打爛。這道觀就保存完好到現在。”
“打不爛?”我驚奇的盯着那菩薩看。想想昨晚我就是頭磕在了那石頭菩薩上,都磕得菩薩移動了呢。這正是神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