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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了,沒有人了。這人肯定沒有了。都壓扁成這樣了。”有人一邊扒着沙子,一邊惋惜的叫着。
可是,我感覺着小子還沒有到絕命的時候。因爲我發現他頭頂的黑氣時,還不是很濃。比楚大叔和民社爺的黑氣要淡得多。就像春山的那黑氣一樣。
現在春山是犯了血光之災,卻還沒有遭遇喪生之災的。就感覺蔣包成還有救。
我就叫道:“不管還有沒有救,先扒開沙子再說。”
這時,一陣救護車的警報聲傳來,我就明白是誰報了警,叫了救護車。不過,那警報聲中還夾雜着警察的聲,就知道警察也聞訊趕來了。
這一車沙子還算不大。五六噸的樣子。倒在奔馳車上的大概一半。我們一圈人,幾十個,不停的扒着沙子。在中途,我還聽到一些人叫着說,你們累了,我們來扒一下。
就知道傍邊有人在主動替換。
而這時,有一個警察擠到了我身邊,快速的扒起沙子來。
又過來十多分鐘後,大夥終於把壓在奔馳車上的沙子給扒開了。這時,我透過那已經沒有了玻璃的車窗看,發現蔣包子的身體,是側倒在右邊的沙發上了。上面的車頂真好是稍微凸起來,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