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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校園裏,我們兩個在一起,就是一個聚焦點,到處都有同學關心着、關注着、議論着,甚至還衝我們叫喊着:“你們兩個又重歸於好了啊。湘笛子,還是你厲害。”
面對大家的關注和議論,雅琪就拉着我出了校園,上了嶽麓山。
這裏清淨。特別是這裏是嶽麓山的西南邊,沒有什麼遊人,也沒有開發成旅遊區。算是嶽麓山的一片旅遊的盲區。
“湘笛,你怎麼堅決的拒絕人家的彙報啊?十萬塊錢,你這以後要多少年才能賺下那麼多啊。”雅琪顯得很幽怨的說。
“我不想要。覺得那樣心裏難受。”我輕輕的說。沒有怪雅琪也像那些同學一樣的這麼看待問題。
“你是救了人家一條命。人家家裏也肯定有錢,纔會拿出那麼多錢來感謝你。你卻堅持不要,沒有必要吧。第一次,包子的爸爸要送你十萬,你堅決不收。我理解。你那是和大家‘死馬當做活馬醫’,把包子救了出來。不過還想得通的是包子他爸爸還是多多少少的塞了幾萬塊錢給你。
你這次就不同了,真是及時的發現了人家的小孩子會發生要命的急病的。還不顧人家的誤會,做出驚人的舉動,把人家的小孩子送到醫院。及時的挽救了那小孩的性命。這,人家感謝你,你應該接下來。不必要堅決的不收啊。
現在,你錢沒有得到錢,做了好事也不能得到大家的讚揚。卻被大家罵你是傻瓜。連我都看不下去了。”雅琪顯得苦口婆心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