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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含量啊……那麼電子競技呢？比如說現在最火的PC端電子競技LOL？”
蘇煦又問道。
“蘇總，你還是忘記了陳馳的年齡啊……他如今已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在他讀初中的時候，那是什麼年代？連DotA都沒有——不，連Warcraft都沒出來，甚至連電腦啊、寬帶啊什麼的，都沒有普及，那時哪來的什麼電子競技啊……”
程實解釋道：“總而言之，在那個時代沒有電腦玩，因此課外的文娛活動也就是那些了，什麼乒乓球啊羽毛球啊足球啊籃球啊……其實有運動天賦的人並不少，隨處可見，關鍵的是——陳馳與何悠的外在形象，還經得起最挑剔的外貌協會的嚴格考量……蘇總，你完全可以將他們理解成爲，現代版的絕代雙驕。”
“你剛不說在初中階段，何悠纔是真正意義上的全校第一人麼？”
蘇煦疑惑問道：“怎麼兩人又成並列了的呢？”
“怎麼說呢……競技運動嘛，在雙方實力沒有明顯差距的情況下，都是有輸有贏的，看各自的狀態、發揮以及運氣吧……硬要說誰比誰更高強，這個是比較不出來的，影響競技運動水平的要素太多太複雜了，拿NBA來說，他們也只會把整個賽季的數據拿出來說事，或者評價歷史地位，而不會去硬性比較兩名身價相當的球員的高下吧？真要說爲什麼何悠能夠力壓陳馳一籌，大概就是在顏值方面，何悠稍微要高出那麼一點點吧……當然，這也是他們當時同學的主觀上的說法，從他們的班級大合照上，我反正是看不出那兩人有哪裏帥了，不都是普普通通的小孩子麼？頂多比其他同齡人眉目清秀一點五官雅緻一點。”
程實也覺得有點納悶。
“嗯……照片上能夠看出的東西，其實是比較有限的。另外初中生已經不能說是小孩子了，而是英姿煥發的少年郎。”
蘇煦微微一笑，輕聲道：“其實，我也很懷念當年那個時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