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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指示嘛,倒也算不上指示……”
蘇煦沉吟片刻,把他昨天去劉建文家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總結道:“這個牛,我已經吹出去了,而且還吹上了天,但是光吹牛不行,我得把這個牛逼圓上纔行,光說不練假把式啊,你說對吧,程總?”
程實默然,沒接腔。
蘇煦不以爲意,繼續道:“我一個大三的學生,唸的不是商學院,學的也不是金融,你要問我鴻瑞董事會這段時間在醞釀着什麼名堂,我還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管理層在鼓搗些什麼鬼蜮伎倆,我一樣也是被矇在鼓裏,明着跟你講——我一個新人,又是出了名的跟楊總監走得近的人,屬於劉先生的嫡系,他們孤立我很正常,我也不指望付向榮真的爲我站臺,付向榮跟我一樣眼高於頂,除了劉先生本人壓得住他,明珠灘再沒有第二個人敢放心大膽任用此人,我若找付向榮謀事,無異於與虎謀皮。項飛?唉,他跟楊總監差不多,一個只懂法律,一個只懂財務,指望他能對時局洞若觀火了若指掌,那也是白日做夢。程總,我掏心挖肺的跟你講,你剛纔說人家瞎子很可憐,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現在……跟瞎子沒有什麼兩樣。”
程實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看着蘇煦,淡定的目光,瞧得蘇煦心裏都有點發毛了。
“這樣望着我幹啥?真以爲我全知全能麼?唉……全知全能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是不存在的,或許小說裏面有,但現實裏絕對沒有。當個總監,憑領袖氣質管理水平打點好一個招商部,問題不大,但要讓我站出來充當劉家的中流砥柱,我不夠格,我沒那種能耐,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蘇煦苦笑道:“程總,咱們可是一塊兒在陳馳的莊園裏喫過木炭火烤肋排的,當時陳馳說我孤掌難鳴在青浦江裏掀不起什麼風浪,我說只要有你程實在,我就不怕沒人給我撐檯面,你當時也沒有異議吧……”
“是沒有異議。”
程實停頓了片刻,輕聲道:“我想先講一個道理。”